石秘书长不抽烟,我见卫高强的烟瘾大,便又发了一支给他,说:“我也陪你抽一支。”
两人抽烟。
舒展在一边说:“师傅,你的意见是这一次要邀国家级会员来拍摄?”
卫高强说:“对啊。国家级会员拍摄的角度、色彩、构图的比例,给照片取的标题……都比别人强。”
我说:“你举个例子。”
“我经常路过城北路那个转弯角,那儿有一排路灯,光线好,所以有很多小摊。其中一位中年男人在路灯下炒粉,他八九岁的儿子却坐在旁边的一张小矮桌上做作业。
我去吃粉时,了解到这个男人离了婚,炒粉时,只能把小男孩带在身边。
我以小孩做作业为主体,旁边是他爸爸在炒粉。连拍了好几张。回家后,我想了好几个标题。选了其中一幅参加一次比赛,后来就获了个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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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标题?”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我不想让爸爸一辈子都这样炒下去。”
我们都愣住了。
石秘书长也是个文人,一开始他对卫高强不感兴趣,觉得这个人没有礼貌,是个书呆子,坐在那儿,说话没礼貌,不停地做手势。
听到这里,石秘书长才对卫高强感兴趣,又怕我没有理解,便向我解释:
“书记,他这个标题取得好。就是小小年纪也懂得爸爸的辛苦,要为这个家努力读书。”
我点点头:“他的构图也花了心思,以小男孩为主体。”
卫高强听到我们对他肯定,兴奋地说:
“两位领导都说得对。所以,平凡的场景,取景不同,标题不同,带给人的视觉冲击不同。
索洞要拍得好,我就提个要求,让我去找几个有思想的国家级会员,带着本地爱好摄影的一同去拍。我保证能拍出一些好片子来。
只是邀请的外地摄影家,他们要专门来一趟,一是要付点费用,二是免费吃住,三是给他们办张证,下次可以凭证免费进入景区。”
舒展立马问:“要多少费用?”
卫高强说:“报销来回路费,另外给2000元辛苦费就行。”
我当即表态:“卫老师,这个事全权委托你。多邀几个,不要老是想省钱。”
他望着我,半天没说话。
石秘书长启发他:“郝书记是书记呢,几万十几万,他都可以表态。”
卫高强才说:“去年,我想办一次蒙达风景大赛,找宣传部施部长支持两万块钱。她不同意。说你要有个组织嘛,你又不是地区摄影家协会的主席,我的钱拨给你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