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时比疼一世要好得多。
“我作风不正,水性杨花,只想欢愉,给不了真心。我做不到两年只在你身边。霍廷川,我根本不是一个好人。”
霍廷川听了这话,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责备或厌恶,反而以一种深沉而复杂的爱怜之情,轻轻抚过宋悦笙细腻如瓷的脸颊。
“没关系,我也不是一个好人。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去什么堂都行。”
前脚去,后脚杀。
他容不下任何男人碰她。
只要一想可能会发生的事,他就想把宋悦笙绑起来,藏到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但是不行。
她性子执拗。
这样的举动只会让她更加厌恶自己,从而在他们两个中间留下越来越大的鸿沟。
宋悦笙无奈叹气:“你是不是傻。”
唉。
自古情债难还。
可他想要的恰恰是她给不了的。
霍廷川垂着眼睛,答非所问:“脑子傻是坐不到我现在这个位置的。”
宋悦笙没有拆穿。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闷的话题,于是说起了离开。
“我明天下午回桑城。如果你在这里有要办的事,我最晚能等到明天晚上。后天早上是一定要走的,要不然赶不回报社工作。”
“你生病还去报社?”
霍廷川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相信。
“报社现在不忙,而且我打算做到七月底报社成立十周年后再离开。”宋悦笙拍了拍放在眼睛上的手掌,示意他放开。
宋悦笙想不通为什么捂她眼睛。
如果要隐瞒没喝酒,不是应该捂住口鼻么?
霍廷川好像没看到宋悦笙的示意,反而将她眼前的头发别至耳后,然后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宋悦笙拳手,然后用力地推开了霍廷川。
欠他情债是真,但也不代表不能没脾气随便就亲吧?
宋悦笙的眼前突然看到亮光,抬手遮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齐绎吻你两次,我就不行?”
霍廷川的眼眸半垂,长睫轻颤,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与挑逗,茶里茶气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