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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第3页）

程牧：“……”

忽然，程牧的手机响了，他本能的就以为是时麦终于愿意给他回电话了，开口就是：

“时大小姐，您终于捡着您手机了？”

那头沉默了一下，才哽咽着说：“程牧，是我。”

程牧这才发现是楚思鲸，眸色不由得暗了暗。

一旁的池景行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到客厅。

程牧捏了捏眉心，换了个语气。

“思鲸，又怎么了？”

楚思鲸在听见程牧的声音后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程牧！有人把我的那些视频发到了网上……”

楚思鲸哭得话都要说不清楚了。

“我不想活了……程牧……我现在都不敢点开手机，我不想活了！”

-

程牧赶到楚思鲸家里的时候，她正坐在公寓的阳台上。

他不敢轻易发出声音，害怕吓到楚思鲸。

他只能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声色温和。

“思鲸，”程牧轻声地说，“我来了，你不要害怕。”

楚思鲸似乎没有听见程牧说的话，又似乎反应了一会儿。

半分钟后，她机械而麻木地转过身来，看着程牧的眼睛，笑得有些苦涩。

“程牧啊，你来了。”

“对，思鲸，我来了，你先下来，你下来好不好？”

楚思鲸看着他，布满泪痕的脸又忽然笑了。

“你来了又怎么样？”楚思鲸划下一滴泪，“来了还是要走，还不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