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闻却明白了。
“您要斗法?”
不知不觉,他对苏黛的称呼已经带上了敬语。
“嗯。”苏黛闭上眼,“我要开始了,噤声。”
冯子轩与左闻立即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努力不发出任何动静。
苏黛:“……不用这样。”
冯子轩:“啊……大师您还没开始吗?”
“开始了。”苏黛回答得随意。
“那?”为什么现在还可以呢讲话啊?不需要全神贯注吗?这样的话真的没问题吗?不会遇到危险吗?
冯子轩的脑海里在这一刻冒出无数个想法。
找到幕后之人并不难。
c市,甚至是同一个住宅区内。
一名梳着道士头,须发皆白的老者忽然感到一阵心悸,蓦地站了起来。
他感觉到一种被窥探的感觉。m
茶室中还坐着另一名中年男人,从神态与姿势可以看出,他对老者是十分尊敬,甚至是有些畏惧的。
见状连忙问:“仙长,怎么了?”
缺月道长无声地掐指一算,神情巨变:“不好!”
他疾步朝某个房间走去。
推开门,室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充斥着香烛气味。
窸窸窣窣的动静,就从案台上传来。
案台上摆放的神像也不常见,青面獠牙,不见半点神性,反倒从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邪恶味道。
“啪嗒!”
一座神像被什么推落在地,四分五裂。
缺月道长面色难看,快步走过去。
茶室里的中年男人也跟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稻草小人儿,而那熟悉的模样令他大惊失色,“这不是……仙师!这稻草人不是埋进冯家院子里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他站在门口,脊背发凉。
稻草小人儿在他们的注视下,却丝毫不惧,动作灵活的不像是个稻草扎的潦草小人,它只有巴掌大小,在案台上抻胳膊蹬腿儿,十分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