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有些感叹。
“说起来,那俩孩子的订婚礼定在今年,我也该去准备一下订婚贺礼才行了。”
前阵子,暮家就把订婚礼的邀请函送到许家。
“啊?”许茵一脸茫然,“订婚礼不是明年吗?明年一月,不是吗?”
许母无奈摇头。
“说明年也没有,就是农历新历的区别。”
不过,老一辈都喜欢看农历定好新日子。
许茵反应过来,耸耸肩,不以为然地“哦”了声。
“那你去选的时候,叫上我,我也去帮帮眼。”
“好。”
母女俩人说话的声音不高,话题又变成了讨论订婚礼送什么。
饭桌的另一边,许振洲说完自己的观点,这一次却没听到叶信然的回响,便有些疑惑地扭头看过去。
只见那年轻人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低着头,入神地望着自己碗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振洲疑惑地喊了声。
“信然?”
叶信然回神,随即,冲他歉然一笑。
“抱歉,老师,我想事情入了神。”
许振洲失笑,也理解叶信然。
毕竟,搞学术的人,大多都会有这种情况。
有时候捕捉住一个关键疑惑点,就很容易陷入沉思。
甚至恨不得扔下眼下的一切,立即回书房或者实验室,去解决这个疑惑点。
“这有什么好抱不抱歉的!”
叶信然看了他一眼,顺势捉住他的心理,抛出一个工作上的研究问题,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许振洲便如他所料,心思立即围住了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