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人,实在是太过嚣张。
王不受辱。
谁辱谁死。
“你信不信,就算我杀了你,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陆凡古怪一笑,眯眼看着郝储运。
郝储运忍不住大笑道:“真是笑死我了!杀我?你也配?你可知我爷爷是谁?他可是卸岭一派的掌舵人,徒手撕地仙的可怕存在!”
陆凡皱眉道:“看来,你是不信我的话。”
“我信你个鬼!你个土包子,装什么大佬?”郝储运怒喝一声,挥拳朝着陆凡的脑袋砸了过去。
咻。
噗。
突然,一道形似青烟的剑气,从陆凡袖口射出,洞穿了郝储运的眉心。
而此刻,郝储运的拳头,距离陆凡,却只有一寸之遥。
但就是这一寸。
不管郝储运如何用力,都是难进半寸。
啪叽。
郝储运双膝一软,口吐鲜血,满脸惊恐地看着陆凡。
“快……快去禀告郝长老,就说他孙子被人给杀了!”直到郝储运倒在血泊里,其余崂山派弟子,才回过神,吓得大喊起来。
“小子,你闯祸了!”
“哎,杀谁不好,偏要杀郝长老的孙子!”
“敢在崂山派杀人,你必死无疑!”
一些看戏的人,忍不住对着陆凡指指点点。
可陆凡,却像没事人一样,沿着台阶,一步步向前。
只要登顶,就可以看到三皇殿。
诡异的是。
陆凡刚走到一半,却突然止步,扭头看向了玉皇宫方向。
“是谁杀了贫道的孙子?”说话间,一个披头散发的老道,扛着一根水桶粗细的石柱,踏空而来。
哄。
突然,一声炸响,却见那根石柱,宛如利剑般扎进地板。
随后。
郝通天单脚落下,踩在了石柱上,与陆凡遥遥相对。
“郝长老,就是他杀了郝师兄!”其中一个崂山派弟子,护着郝储运的尸体,指着站在台阶上的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