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倒的扈从身上,每个人的腹部处都有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显然是剑气贯穿身体所造成,不致命,但是一身修为恐怕都要付之东流了。
那公子哥见到这一幕,脸上扭曲不减,只是逐渐增添了些许惊恐,一手摁住不断喷血的断臂,一边疯狂往后退。
陈夜叹了口气,再度看向他。
“你。。。。。。你不要过来!若是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要喊人了!你知道我是谁么?”
陈夜脸上露出讥讽。
那把飞剑幽幽悬浮在公子哥的眉心前一寸,摄人寒芒就算隔着这一寸的距离,仍是在公子哥的眉心处留下了一道血痕。
鲜血流满此人的脸庞。
陈夜随手搬了张椅子坐下。
“说说看。”
“我是胡均!我爹是大夏兵部尚书胡畋,有种你别走,我回去叫人!”
陈夜看了看赵拢月,后者仍是脸色平静,少年遂转过头来对那胡均道:“兵部尚书?官挺大,是要给个面子。”
那胡均还以为搬出来自己家世后,陈夜是怕了,谁料到脸上神情还未转换完毕,陈夜那把飞剑再度闪烁。
胡均另外一只手臂也被砍下来,在胡均惨叫声中,陈夜隔空把手臂扔到一个伤得不算重扈从身上:“你去把他靠山请来。”
那扈从脸色苍白,不敢不从,拿起手臂摇摇晃晃就往门外跑去,转眼消失在街角。
陈夜看了看那胡均,后者的惨叫声顿时停下,又惊又惧,夹杂着怨恨的目光落在陈夜身上。
陈夜这种眼神见得多了,哪里会对他有什么影响?施施然坐到赵拢月身边,自己动手拿来一壶茶,给自己和赵拢月各倒一杯。
陈夜喝了一口茶,“抱歉啊,赵姑娘,方才的举动,让我很不喜欢他,所以出手重了一点,扰了赵姑娘大好的兴致。”
赵拢月微微笑:“没有啊,倒是我们陈夜陈剑仙,今天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度啦?”
陈夜没有否认。
“对,他对赵姑娘动手动脚的时候,我很烦躁,差一点就没控制住把他给杀了。”
赵拢月一愣,脸颊微红。
陈夜继续道:“当然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太复杂,费口水,就不跟赵姑娘细说了,但是得暂时留他一条命,他现在还不能死,死了这场大戏就演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