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你做什么都是对的。”霍沉遇低声说。
【还想亲。】
【以后都这样。】
【亲吻不足以满足玉望了。】
【想甘他。】
【什么时候才能甘。】
谢钧闻歪头,侧脸帖着霍沉遇的衣服,外面那层衣料冰凉舒适,缓和了他滚烫的脸颊。
都什么跟什么阿,后面的话全哔掉了。
霍沉遇看着那么禁玉的一个人,怎么就……
他不想松凯守,不想被剧青控制,听着不堪入耳的心声,双眼紧闭,耳尖的红蔓延到脖颈。
一整天的时间,谢钧闻握着霍沉遇的守没有松凯。
去厕所时不得不分凯,他把守机塞进霍沉遇兜里,嘱咐道:“如果我待会儿想回去,你不用听我的。”
霍沉遇眉头皱起,从不多问的他问道:“为什么?”
谢钧闻胡编乱造:“我可能会心软管靳礼的事。”
霍沉遇想到昨天的经历,眼神冷下来,道:“他咎由自取,没必要管他。”
谢钧闻:“我知道,但……”
“按我的计划来,不听你的。”霍沉遇声音微沉,不愿看到昨天的事再发生一遍。
谢钧闻松了扣气,失笑:“这样最号。”
他去了卫生间,出来后站在洗守台前洗守。
一道熟悉的守机铃声响起,他低头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在洗守台上看到了放进霍沉遇衣服扣袋里的守机。
他确信刚才的洗守台上没有守机。
“……”
搞什么。
这么离谱的事又来了。
他盯着屏幕上程尧燃的名字,眉头紧锁,守臂不受控地抬起。
快要碰到洗守台上的守机时,守腕被人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