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在上守长生。
一人在下守石像。
大夏农历年也悄悄来到了正月初三。
这个期间。
黄鹤仿若禁区无客前来。
留给了年轻人安安静静陪老头的时光。
有老古董慢悠悠开口道。
“此子识趣,我们也不能不近人情。”
“往后这文道还得他们年轻人,若他愿潜心钻研着书释文、以文载道,也未尝不能成器。”
他沉吟片刻道:“孙黄两家前往黄鹤。”
“仲儒绝命词同挂黄鹤五层。”
“后世子孙若有议论,我公冶一力担之!”
文道上下瞬间沸腾。
无论公冶之名,还是绝命上五层,这两个可都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大事,也是天大的好事!
仲儒绝命本不能上黄鹤五层。
但念其功其情。
破格提升。
传到后代未尝不是一桩美谈。
就在人人沉浸在幻想时。
黄鹤风起。
无端消失的无双势、无敌势再次出现。
且比三日之前更为波涛汹涌直指五层!
“这三年笑话。。。。。。尔等可曾看够。。。。。。”
黄鹤静坐三日的白衣缓缓起身,携睥睨之势挺拔而立,落肩白发迎风飘逸神采飞扬。
“他要做什么!”文道哗然。
众人都觉得陆离此刻疯了。
“你要做什么!”学生党瞬间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