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赵杯听到似有似无的说话声。
随着意识恢复,疼痛、酸麻等感觉一拥而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活动着身体,发现天色昏暗,已经到了晚上。
十米外的篝火照亮了眼前的景物,也穿过金属缸的缝隙照在他脸上。
周围坐着几个人,并没有刻意看管他。
他们右边是一排简易床铺,躺着的人哼哼唧唧,像是伤员。
观察了许久,赵杯偷偷顶开盖子,把脑袋探出去。
这个临时落脚点的面积着实不小,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堆篝火,一时数不清楚。
特别是他身后有个约两三百平米的营帐,四五个人影投在帐布上。
好像在谈论什么,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往远处看,他的东南方,白天漫山遍野的草木山石被夜幕笼罩,在法术的碰撞中显现出部分样貌。
一改往日的秀美清丽,给人一种压抑的恐怖感。
这时,一人在远处呼喊了两声。
之前坐在篝火边闲聊的几人起身,选出两个苦力要带赵杯去营帐。
赵杯赶忙闭眼装晕,窝在里面享受着坐轿子般的舒爽。
反观两个苦力,牟足了劲儿抬起金属缸。
没走几步便大汗淋漓,嘴里不停抱怨着。
足足十分钟,才把大缸送进营帐。
营帐内,金属缸刚刚落地,就响起冷铁的骂声:
“猪脑子么?
让你们把人提过来,抬缸子干嘛?
有力气没地方使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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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三营主息怒,请三营主息怒。”苦力苦着脸说。
冷铁不耐烦的说:“蠢货,滚吧。”
“是,是。”苦力灰溜溜的跑出营帐。
“别和手下一般见识,他们终究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