瞾感慨万千,最后一句话没说出口,目光看向门外。
最近,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似乎牵扯极广。
收回目光,瞾问了问白眼圈儿的事儿。
要吴建随身带着,关键时刻提个醒,有反应时间,将来遇到有缘人转送出去。
原来,厄运鸟不会长期跟随一个人。
即便跟随,助其躲过霉劫,也要从其他地方折抵。
比如减少寿元、运势变差一类的,除非主人福运绵长。
但关于厄运鸟的习性,瞾有一点也不知道。
厄运鸟非常忠贞,一夫一妻。
丧偶后,才会再找,化生界的特例。
交配期,雌鸟极度的欲求不满。
初始,雄鸟体力精力充沛,每每满足。
往后,天天躲着雌性。
若雌性得不到宣泄,一周后,体内分泌一种气体。
有很强挥发性,传播范围有限,半米左右。
气体对人类男性无效,可女性一旦闻到或者碰到,将激发出极大的性欲。
所幸厄运鸟不喜欢接近人,踪迹难寻。
强迫豢养的,情绪暴躁,推迟交配期。
再严重点的,干脆不来了。
与厄运鸟签订契约的人多为男性,发生女性被气体影响,勾起性欲的情况太罕见了。
因为这一点,赵杯日后吃了个大亏。
三个人谈话到了这里,告一段落。
瞾让譞送赵杯离开,独自享受暴风雨来临前的清净。
赵杯在前,譞在后,两个人默默走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临近大桥,赵杯停下,不好意思的说:
“圣女,麻烦你前面带路吧,忘了来时怎么走的了。”
譞点点头,换到前面带路。
赵杯赶紧追上,紧紧贴在她身后。
譞很不自在,两个人太近了。
男人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颈处,痒痒的,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