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来处刑我吗?就像耀君处刑过的所有叛徒一样。”
“还是违背你的忠诚,放过离开portafia的我呢?。”
太宰治的声音一阵风似的,很浅很轻的刮过。
我妻耀动作未变,表情未变,就连接烟灰的手,都没有一丝的颤抖。
但是。
太宰治的笑容加深,鸢色浓稠到墨色,
但是。
但是,贴在我妻耀脖颈上的手却猛地感受到强烈的震动,是我妻耀的心跳。
陡然加速,凌乱不堪的,甚至夹杂着沉重喘息错觉在太宰治指尖炸裂开,顺着纤细的神经,一路烧到心脏,连带着太宰治的心跳也乱了几分。
我妻耀的心跳,如雷如鼓。
他的心脏,乱了。
对,就是这样。
太宰治捏着那根发丝,贴在我妻耀的脸上,又缓缓松开。
但还不够。
距离太宰治的画作完成,还差得远。
既然要成为太宰治的狗,需要的驯服永远不能只是宽宏与体谅。
痛楚,难捱,严苟到足以让狗听话的惩戒,也是驯服野犬不得不使用的手段。
眸子微垂,太宰治的视线落在我妻耀那一节凝着干涸血迹的脖颈上,又缓缓凝实,我妻耀长时间的沉默没有让太宰治停下他的创作,他还在继续。
“你怕疼吗?”
太宰治改为掌心覆盖在伤口上面,轻声问道。
我妻耀见他不再抖烟灰,便收回了手,闻言,楞了一下,迟疑的摇了摇头。
他的脸很红,超级红。
就连脖子也是通红的。
一般而言,我妻耀是不怕疼痛的。因为我妻耀的工作,受伤其实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
就好比这一次,但是……
太宰治给予的疼痛,是我妻耀前所未有的感受。
他还在体验,甚至在品鉴这份痛楚。
从身体上,到心理上。
于是他又坚定的摇了摇头。
“好哟。”太宰治见此,笑了,他手掌微微用力,按了按我妻耀的脖颈,上面干涸的血迹微微有些硌手,不规则的凸起摩挲着太宰治的掌心,还有些温热,反哺了太宰治冰凉的手掌。
“真好啊。”太宰治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