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有女子家人和大夫来看情况。几个大夫对一个女医的及时出手,觉得很有必要,都对唐昭乐赞赏有加。
没人知道唐昭乐神经崩了一晚上,现在松下来是个什么状态。
等女人各方面稳定,天都大亮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钱老爷给所有大夫留了饭,唐昭乐的确饿了,也就跟着吃了些。
走的时候,到底收了五两银子。
产婆盯着唐昭乐许久了,跟着唐昭乐一道出钱府,道:“姑娘,我是接生婆,以后有人家生产,我就来找你如何?”
唐昭乐是医者,今日又听几个大夫说起女医一事,既然就缺她这样的医者,就没什么好不应的,道:“好,不过我住在刘家村,隔三日才来镇上一次,你要找我得去那找。”
“那没事,我也是乡下村里的人儿,都是人家跑来我家说事儿,你住村里也不是什么难事,有本事的,犄角旮旯都有人请,在刘家村是吧?”
“是。”
“我记下了,找村长,能找到你吧?”
“能。”
“那就好。”
唐昭乐精疲力尽,她得去余水叔的牛车上歇歇。
背着药箱到城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刘余水见着唐昭乐,着急道:“你一晚上去哪去了?你家的出门寻你,也是一晚未归家,这会儿人也不知人在何处寻人。”
“谁?阿砚吗?”
“可不是吗?你奶奶也在家焦心许久。”
“啊?我忘了叫人传话了。实在是昨日有户人家生孩子,正在急头上,我就忘了叫人传话了。”
“那人家生了吗?”
“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就是生了一个晚上,早上才生出来。差点出人命,我这也是忙完才能回来。”
“那人救回来了没?”
“救回来了,好几个大夫在,一起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