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几位怎么称呼?”光头男看上去颇有些文化,举手投足间很有不一样。
冯承泽赶忙介绍道:“这位是李大师,这位是李大师的朋友”。
我补充道:“叫她钟大师就行!”
既然老冯没有说我们的名字,我们也就不自己暴露了。
“您怎么称呼?”
光头男呵呵笑道:“我叫余兴国”。
“余先生您好,不知道您在这里住多久了?”
我想着先随便问问,刚好趁这机会可以让钟彤先观察观察。
余兴国:“很多年了”。
“对了,您刚说可以治疗神经病,不知道是怎么治?”
我笑了笑:“那个得病的是你什么人?”
余兴国:“我弟弟”
眼见没办法胡扯了,只能进入正题:“那你要不让他出来我们看看?”
“可以,我这就去叫他!”
说完他便转身上了二楼。
等他离开我和钟彤又再次起身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钟彤一边走一边道:“这里阴气很重,如果真的闹鬼的胡话,估计不会是个好处理的”。
我看着她,然后又朝身后的神像看了看:“不会跟那个神像有关吧?”
钟彤:“但是我现在根本感觉不出来神像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反而是这房间更有问题”。
我回想了下昨晚,好像那个四肢着地跑的女人就是从跪拜佛像开始才不对劲儿的。
但现在这佛像除了有些凶像之外好像真的没有其他问题。
“罢了,我们再观察观察,争取晚上再来一次”
冯承泽听到我们晚上要来,立马拒绝:“晚上的话我就不来了哈!”
我看他一眼没说话,因为这个时候余兴国带着那个疯子从楼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