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一次!”
白永昶语气阴冷,看向耿春兰的眼神更让耿春兰害怕。
“我知道了,我不敢了。”
耿春兰说着,委屈的落了泪。
明明做的干净利落,方队死了,她的人也没暴露,现在警方都不盯着她了,而是去盯着三角地的犯罪分子,当是他们打击报复。
这不是他最想看到的吗?
她做的还不够好吗?
“我知道你不服!
可一个地方,只能有一个话事人!
不能有第二个!
在这个范围内,这里的任何人,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要经过这个人的允许。
这是规矩,也是阶级。
我就是这里的规矩!
如果规矩和阶级可以随意破坏,那就没有百年世家!
这也是世家跟豪门的区别!
那些豪门中人,总喜欢以财阀世家自称!
殊不知,在世家眼里,他们比暴发户好不到哪里去。
我在教你规矩!
不是什么人我都教的。
只有自己人才值得我花时间和心思教她这些只属于世家的规矩。”
白永昶既教训了耿春兰,又给她洗了一把脑。
那句自己人,听的耿春兰一瞬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