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许寒清踱步起来。
“哎,要说这究极之花吧,在我们魔界实在是过于繁物了!”
“可偏乌拉尔哥他还研究培育遍山!”
“而去他那里的究极之花还特别不一样,开得又艳,香味又重!”
“我若是连这个都闻不出来,岂不是丢了哥你的脸?”
许寒清本是垂眸,认真听着许皓逸讲。
却是被这最后一句话给惊得变了脸色。
抬手就给了许皓逸头顶一记。
“行了,年纪也不小了!”
“有时间天天找哥,还不如多去学点儿东西!”
“正好丰满一下自己的羽翼,日后才好给哥分担点儿事!”
“免得下次再这样到处派人去寻我!”
“费时间又废力!”
许皓逸却是偏不。
倒腾着就黏上来。
“偏不,偏不……”
“我这也不能总天天往宫外跑吧,若是给乌拉尔哥发现了,又要说我一通了!”
却是受许寒清一眼刀。
“嗯?”
立刻,许皓逸就捂了嘴。
往后退了几步。
对着许寒清直摆手。
“不不不,哥,你听我狡辩……”
“呸呸呸,你听我解释……”
“这还不是因为乌拉尔哥是治我的人吗?所以我才会作为医者怕他啊……”
“呸呸呸,我不是怕他,我只是不想再多吃药,多睡觉,多补了……”
……
说了一大通,许寒清才敛去不满,转身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