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器宗隐世也不是形式!”
“若非这次,恐怕我这一生都不会发现器宗所在,只能听他人言,书上观之!”
陈之昂闻言。
不禁蹙眉。
“这既然不是器宗的,那难不成是外面那些人的?”
陆琪摇摇头。
席信却是站了出来。
“不出意外,我想就是他们的!”
“子昂,你可能不太清楚,这旗幡可不是好的武器,不可我这般言语也是绝对了。”
“但事实确实如此,在之前,就曾发生过一起活人祭幡之事。”
闻言,陈之昂眉头越重,下意识就离那些旗幡又远了些。
心中暗骂,真是晦气,学什么不好?学这东西?学就算了,还不干好事!
越想越晦气,心里对着那个秦铭就呸了一口。
但现实里对着席信坦然一笑。
“大师兄,那之前祭幡一事又是怎么回事?”
席信面色些显复杂。
“其实那件事我们也不清楚,毕竟当时我们两个都还不够年纪。”
“也只是听师父们说的。”
“听说是合欢宗的一位疯长老,不知习了什么邪法,竟是圈了一个村子,用里面的所有人来祭旗幡!”
“当时也没有人发现,直到这件事发生,各宗门的宗主长老全部出面,才把那疯长老擒拿,”
“但是不幸的是,还是去晚了,那个村的人无一生还!”
“也是从那儿以后,我们逢旗幡就会忌惮,既不说是忌惮,但到底要多个心眼,生怕那件事再重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