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大师深吸一口气,“男的那个倒没什么,倒是女的那个,印堂发黑,身上煞气环绕,需要挡煞。”
李馆长联想到岑璇的父亲,头上不免冷汗直流。
他知道岑璇的父亲死的不明不白,她现在又是沈霁渊的太太。
要是真的因为那块玉的不祥之气而出问题了,整个江淮没有人能够挡得住沈霁渊的。
“那她会有生命危险吗?”
黎书晚正好走到工作室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我会将挡煞的符纸贴在工作室门上,至于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就看他们自身的造化了。”
李馆长急忙点头。
大师念叨着话之后将符纸贴在了门上。
正好路过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
“岑璇和童乐川该不会真的出事吧,碰过那块玉的人可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出矿的时候就炸死了两名矿工。
切割的时候还将切割师傅卷入机器,见了血的玉原本是用不了的。
但奈何这块玉的成色的确是很好。
送到玉协之后就被选中成为了国礼玉雕的原材料,可第一个触碰的玉雕师岑清慕也死了。
这块玉完美的诠释了四个字,碰者即死。
就是不知道童乐川和岑璇是否能够打破这个诅咒。
为了保证雕刻的平安,李馆长才会请了大师过来推演。
就连玄学都用上了,就是希望这次的雕刻工作能够顺利结束。
“可我听说岑璇在集训的时候精神就已经十分不好了,好像是连着好些天都睡不好了。”
“是吗,她不是在从仓库见过玉石之后的第二天就去农庄了,我的天,那块玉……”
接收到黎书晚的眼神,两人急忙闭嘴跑开。
“你来了也不进去。”
吕山途握着杯子出来就看到门口的黎书晚。
她看了眼里面已经开始切割玉石的岑璇和童乐川。
“所有人现在的关注点似乎都不是作品的完成度,而是什么时候童乐川和岑璇会出事。”黎书晚看着吕山途开口道。
这在玉协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