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已经注明,离婚之后他赠与的财产岑璇分文不要。
是净身出户的状态。
越是往下看,男人原本柔和的脸色越来越阴郁。
最下方签名处已经签上了岑璇的名字。
“倒是挺着急的。”
男人手中一紧,光洁整齐的纸张上满是褶皱。
挂断电话之后岑璇继续整理相关资料。
童乐川看她的样子好笑出声。
“你这丢三落四的坏习惯什么时候才会改了。”
“我不是忙着收拾东西的时候正好给忘了吗,你还真是够能念叨的。”
黎书晚从沙发这边起身,“该说的我也说完了,九点半了,我需要休息了。”
两人礼貌的对着她开口道晚安。
黎书晚拿着书本往楼上去。
眼看着黎书晚上楼,岑璇不由挑眉。
“我以为黎老师不会真的在这儿住呢。”
童乐川笑了笑,“黎老师这人工作认真,说了在这儿陪我们俩集训就会一直待着。”
相比起如今同样级别的玉雕师,黎书晚不过性子冷了点,对待工作的态度认真。
因此业内大多形容她是不懂人情世故的机器。
“是挺认真的。”岑璇赞同的点头。
夜幕降临之后这四周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屋檐下的灯光亮着。
洗漱完毕之后黎书晚躺在床上枕着靠枕看书,暖橙色的台灯将她翻页的动作投射到墙上。
刚将书本合上关了台灯睡觉。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沉重。
黎书晚关灯的动作停下,门外的脚步声自远推近,似乎还伴随着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咚咚咚……
这声音在半夜十分显得格外诡异。
这别墅十分安静,方圆十里再没有其他的建筑物,也就只有他们这一栋屋子亮着灯。
不过为了避免再出现上次的事情,沈霁渊安排了人住在后面的别墅里保护岑璇的安全。
每天晚上会专门有人过来巡逻。
黎书晚起身,刚走到房门口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