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珍的胎不好。”秦音道。
纪鸿洲端着碗筷的手一顿,这才扭过脸与她对视。
“怎么不好?”
秦音斟酌着,语气轻缓告诉他:
“四五个月,不辨男女,以关老的医术,基本能断定那孩子与常人有异。”
纪鸿洲皱眉:“不辨男女?”
他第一次听说这种怪事。
要说孩子缺胳膊少腿儿,样子畸形,那倒是不稀奇。
“。。。我以往见过这种孩子,在畸形胎里非常少见,我母亲便接诊过一位。”
秦音缓声说道,“徽州位处深山,民风更朴旧落后一些,很多村子里还有近亲结婚的陋习,会生下不健康的孩子。”
“过往徽州的一些高门大户,为了生儿子,四处求医,胎儿在肚子里时也乱吃药,只为确保他是个儿子,殊不知吃坏了药,反倒害了腹中胎儿。”
“我母亲当年接诊的,就是徽州富绅家的独子,他是男女同体,无法传宗接代,家里出了重金,但当时没得治。”
“像董玉珍这种情况,我想可能跟她和纪景洲的身体有关系。也可能,是在母亲肚子里,受了什么干扰。。。,导致孩子不健康。”
纪鸿洲修眉皱紧,“你说她为了生儿子,暗中服药?”
秦音抿唇,眼神略显复杂看着他:
“我没说,这种事,除了她自己,谁又能知道?我只是猜测。”
纪鸿洲沉眉不语。
“总归已经这样了。”
秦音道,“孩子已经七个多月,三婶儿靠这个孩子吊着一口气呢,我做不了主,你说该怎么办?”
纪鸿洲薄唇微抿,半晌,撂下碗筷沉声说道:
“把她叫来问问,自己的孩子,自己做主。”
秦音看他一眼,没再开口。
*
当然不可能把人叫到军政府来。
傍晚时分,董玉珍被寒露请到了纪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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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免提心吊胆,想不明白这趟突然请她来,是什么意图,最近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