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就三房发生的悲剧讨论只字半句。
纪鸿洲将秦音送到工厂,便交代展翔调头去营区。
当天下午,同商会等人的议事,董玉珍并未出席。
*
天色暗下来。
纪鸿洲来接秦音,回公馆的路上,两人才聊起三房。
“。。。川洲这一去,等于击垮了三婶儿,那房的事,你怎么看?”秦音问。
纪鸿洲手肘支在车窗上,指腹捻了捻,情绪温淡不答反问。
“她的身体,还有没有回缓的余地?”
秦音眼睫微敛,平声告诉他:
“董玉珍肚子里的孩子还没生下来,有这个念想在,能吊着她,我便能救,但要多花点心思,时常在她床前守着。。。。。”
纪鸿洲打断她,“你又不是三房的晚辈,病榻前尽孝的事儿,自有人该做,还劳累不到你。”
秦音默了默,转过头看他,男人侧颊骨相冷峻,看起来十分不近人情。
“。。。你的意思,不管了?”
纪鸿洲沉默片刻,眼尾吊起抹似有若无地戾气。
“各人生死,该听天由命,三房最近几年不太顺,我们还是少走动,免得沾了晦气。”
秦音黛眉浅蹙,不由伸手搭上他膝头。
“鸿哥,你。。。”
“我不想聊这事。”纪鸿洲淡声打断她的话。
秦音只得缄默,将话又咽了回去。
纪鸿洲眼底情绪缓和,抬手搭住她手背,指腹轻轻摸搓,语声也温和些许。
“人已经没了,追究谁的责任都没用,这事我看着办,你不要管,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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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安静看他,唇瓣浅抿,微微颔首。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