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被他带的脚步站不稳,纪鸿洲顺势圈住臂弯,将人搂进怀里。
她怔了下,下意识瞥了眼敞开的房门,好笑地抵了他一把。
“松开,她们马上要送膳来了。”
“就抱一会儿。”
纪鸿洲搂紧她,脸贴住她脸,深深嗅了口她身上味道,清雪和药味儿掺杂在一起,还有丝丝苦艾的味道。
他声线低沉,“你去看傅文睿了?”
“嗯,带阿玫过去了一趟。”
纪鸿洲没再说什么,修长大手握着她腰线上下抚揉,感受两人身体严丝无缝贴合的亲近。
“好了,坐下吧,站的久腿会疼。”
“不疼。”纪鸿洲不肯坐,“我多久没站着抱你,险些忘了,原来比你高大这么多。”
秦音轻声失笑,推着他坐到床边。
“等你好了,自然有的是时间抱,现在别逞强。”
纪鸿洲一脸无奈,还想说什么,就见芍药带着女佣拎了饭菜进来,只好把话又咽回去。
他如今恢复很快,药浴和针灸已经改成三天一次。
每日下午空余的时间,纪鸿洲坚持要继续康复。
没人扭得过他。
好在他底子硬朗,身体能够承受得住。
*
又过两日,秦音让寒露将阿玫的资料送去傅文睿的小公馆,又通电跟他商议过。
两人敲定,便安排人送阿玫去了他的小公馆。
接下来,纪鸿洲的康复计划,便压在秦音一个人身上。
累是累的。
每次陪他做完康复,两人都是一身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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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鸿洲心情很好,会拉着她一起沐浴。
两人几乎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夫妻感情因此越发亲腻。
时间过得飞快,纪鸿洲身体恢复的速度肉眼可见。
腊月底,临近年关,他已经能扶着拐杖站起身,自己挪几步。
即便步伐艰难,但他从未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