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以后不准再进我的院子。”
话音落,他径自走进卧房,没再管娄雨霏。
堂屋里,娄雨霏捏着手指静静目送他背影,眼底暗芒微闪,不知想些什么。
*
隔天一早,秦震关到纪公馆探望纪鸿洲。
听说了他对叶长青的处罚,他难以理解的挑高眉头:
“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纪鸿洲淡笑,“没算,后面等风平浪静后再算。”
“叶家是我一手扶起来的,我如今这情况,也不愿自断手脚,总得有个时间缓冲。”
秦震关听言无奈,抬手指了指他,叹气道:
“你一个大帅,混的真是不要太惨,你。。。。。”
他想说教几句,但对上纪鸿洲眉峰轻挑满眼谑笑的样子,很快意识到,其实自己混的也没比他好多少。
傅文睿身体不好。
自己手下除了副官长、岳父和一个鲁吉,好似也没多几个能全然信任的左臂右膀。
全是倚老卖老的老油条。。。。。。
秦震关肩头缓缓松懈,最终摇了摇头,又叹一口气。
“的确,该扶持,该给年轻人,多一点包容和机会。”
年轻的统帅应该扶持年轻的力量,总要有人来接那些老油条的班,让他们不再继续倚老卖老。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言辞厉斥道:
“那个白副参谋,必须给你退回来!你再塞这种人到徽州来,我就扣你一年的利!”
纪鸿洲勾唇点头,“好,是我对不住你了,我认罚,今年的利你可以扣。”
秦震关瞥他一眼,没好气地咂了咂嘴。
纪鸿洲岔开话题,“徽州那边怎么样?可有收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