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要见他,让花雀把人叫来。”
杨老板,“。。。。。。”
他明白了。
纪大帅这是要算笔私账,怕白四爷不来,所以拐弯儿抹角到这儿来吊人。
不管是哪位,他都惹不起。
杨老板顶着一头汗,上楼去交代花雀了。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你吧?”
房间里,杨老板一脸的沉肃。
花雀咬咬唇,“大帅该不会要。。。杀了四爷?”
杨老板一瞪眼,“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敢多事,这就不止是件私事儿了,别拉着我们跟你一起倒霉!”
花雀眼神闪烁,“我知道。。。”
杨老板不放心,女人最容易感情用事。
他在休息室里,亲自盯着花雀往白公馆拨电话。
彼时,章谨已经带人找来了百鹤门。
进大堂见到纪鸿洲一个人坐在那儿,他属实大松口气,连忙快步走上前。
“大帅。”
纪鸿洲眼都没抬,“白老四过来,你带人肃清场子,爷办点私事。”
章谨气都没喘匀,连忙点头应声。
他这边带人将歌舞厅内的闲杂人等都清到后院,不准任何人进出。
杨老板则下楼,毕恭毕敬将纪鸿洲请上二楼一处雅座儿,又亲自泡了好茶端上来。
如此,耐着性子等到下午两点多钟,白景桥不疾不徐姗姗来迟。
他走进空荡荡的大堂,熟门熟路的拐上楼梯,不经意抬眼瞧见堵在楼梯口的章谨,步下顿了顿。
“白四爷,大帅在等您,请。”
章谨态度温和恭敬,侧身抬手示意。
白景桥眉心微竖,下颚线有一瞬紧绷,随即抬起下巴,负手登上了楼梯。
章谨将人送到雅座,便将隔断帷幔拉合,安静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