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盯着他,好半晌不再说话,直盯的章谨头皮发麻。
她再次徐声开口,“那些军官今日都受了寒气,派人好好慰问,给予嘉奖,说我谢谢他们。”
章谨答应的语气不再有力,“。。。是,夫人。”
“你去吧。”
等他离开,秦音默了默,又看向芍药。
“去把冬荏叫来,你们俩守着大帅。”
*
纪鸿洲从睡梦中痛醒,腹间绞痛难忍。
他蜷缩起身子,才发现床上只他自己,实在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扬声唤人。
“来人!”
芍药和冬荏立刻进来,“大帅。。。”
“夫人呢?!”
“夫人,夫人她。。。”
纪鸿洲怒目,“滚出去!”
芍药:??
冬荏:???
两人对视一眼,又连忙退出去带上门。
纪鸿洲自己站起身,赤着脚飞快窜进了盥洗室。
从下午到天黑,他来来回回七八趟,腹泻泻到腿都软了,几乎要脱水。
最后一次趴到时床上,整个人近乎虚脱,眼前一阵阵发黑。
正此时,秦音推门走进来,打开灯。
她施施然走到床边,歪头看着趴在床上的人,眼里噙了丝笑。
“大帅,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姿势?”
纪鸿洲腹中又是一阵绞痛。
他捂着肚子,艰难翻过身,蜷缩在床上一脸痛苦看她,简直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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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痛吗?”
秦音故作惊讶,连忙坐下给他把脉,而后一本正经地下结论。
“是寒凉入体,致使腹肠之症,您得吃点东西。”她抽回手,“等等,我去吩咐人端些粥来,再重新调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