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来回的搬运,在确保每一株都能晒到太阳后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拿起围栏边上的一个草帽戴了上去
emmm,
咔,咔,咔。
树叶伴随晨风的沙拉声与一旁小兽犯困声剩下的只有一把园艺剪剪去残枝的声音。
有时真的会去思考,思考自己真的走出祖地了吗?
咔嚓。
抓起剪下的枯叶扔进吞吞叼着的小桶里,随后再次打量眼前的盆栽,直到确认毫无瑕疵后方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向下一株。
感觉除了环境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呢。
和在祖地做着一样的事,变得的是对祖地外世界的好奇转为以往的平淡以及身边没了黑爷爷。。。
哈——
修剪完最后一株盆栽,身体有些不稳的扶住旁边的栅栏,随即缓缓蹲下身揉了揉眼睛。
啧。
果然对于我这样专修源纹的人身体素质根本比不上那些修源气的啊。
“嗷,嗷。”
吞吞放下嘴里的小桶焦急地跑到对方脚边用头撑起那有些飘荡的手,担心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没事的。”
摸了摸吞吞的小脑袋,发颤的手抓住栅栏,在一边变大的吞吞扶持来到阁楼屋檐下的躺椅处。
一只手掌轻搭在额前,修长的眉毛轻轻闭合,沉重的呼吸随着短暂的休息而渐渐平复。
看来以后不能再熬夜了呐。
呼。
两只手揉了揉太阳穴,睁开有些疲惫的眼睛自我打气般重新站起。
好,休息就在忙完眼前的事后吧。
“嗷~”
吞吞着急的跺着脚示意对方不要乱动。
“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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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那变得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身体随后来到斑驳老旧的木桌处拿起那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崭新的浇水壶。
哗啦,哗啦。
水滴穿过花朵落入叶片顺着茎部没入泥土中,每一个盆栽的变化都被那双宝石的眼睛细微的观察,确保已经恰到好处后便转向下一株。
为什么明知道身体状况不允许还要硬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