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主动投入楚仲帆的怀抱,她那么的恨他,甚至他们有可能是那种关系,可是自己竟然对他投怀送抱,上了他的车,来到了他的家,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就算婚礼没了,她暂时回不了白家,但是她可以去幕柔的家,她为何要来到楚仲帆的家?
“下车,上楼好好休息,我还有事!”看了一下手表,楚仲帆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他本可以让度送白浅浅回来,可是看着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白浅浅,他却不想放开她。
楚仲帆没有将白浅浅抱下车去,白浅浅没有说话,只是听话的自己下了车,她想要泡个热水澡,她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就今天一天,她什么都不要想,不去想那个叫陆延北的男人,不去想那个她期盼已久的婚礼,不去想那张泛黄的照片,不去想她和楚仲帆的关系……
接连的两天,白浅浅就像是被抛弃的孩子,无人问津,除了一日三餐有佣人定时给自己送饭以外,白浅浅仿佛是与世隔绝一般的生活着。
坐在飘台上望向远处,白浅浅没有刻意的去看什么,只是发呆的看着一个点,有时候一看就能看上小半天,男人黑色的衬衫包裹着她那娇弱瓷白的身子,本就娇小的白浅浅这两日更是消瘦了不少。
自己走进楚仲帆豪宅的那一刻,管家仿佛是早就接到了命令一般,无需言语,管家就将她带进了楚仲帆的房间。
看着那黑色的大床,白浅浅就想到了楚仲帆,他要如何处置她,白浅浅的心乱极了,她好怕她和楚仲帆是那种关系,这样的乱|伦让她无法接受。
楚仲帆的房间就像是他的人一样,那么的令人感到压抑,清一色的黑色调,楚仲帆的卧室虽然大,但是却没有过多的装饰物,整个卧室看起来很空旷,无限的空间,却让她感觉无比的窒息。
她本想给幕柔打电话,可是想要找电话的时候,才记起自己将手机遗忘在了化妆间。
她没有出现在婚礼上,爸爸一定气疯了,奶奶是不是很担心她?大妈是不是乐的都合不拢嘴了,白深深又……
微微的闭上眼睑,白浅浅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不要去想,可是所有的问题都一个一个的蹦出来,让她无法不想……
轻轻的敲门声还是惊了一下,思绪混乱的白浅浅,看向门口的方向,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会是谁?
是谁都不会是楚仲帆,他不会这么有礼貌的敲门!
白浅浅并未应声,房间太大,就算自己是用喊的说进,门外的人也未必听得见。
管家来送饭也是礼貌的敲几下后就推门进来的,白浅浅这两天已经习惯了。
那黑色哑漆的门轻轻被推开,管家率先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几个推着衣架的仆人。
大概有五六个架子的衣服,还有两个置物架的鞋子,后面陆续进来的,白浅浅已经看不清了有多少东西,应该是包和首饰之类的东西。
楚仲帆要干什么?不是白浅浅自作多情,虽然她没问,管家也没说,但是白浅浅知道这些东西是属于她的。
“白小姐,这些东西您过目一下,有不喜欢的我再叫人重新准备!”管家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美国人,下人都恭敬的叫他伯恩特管家,他虽然是外国人,但是却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不用麻烦,都很好!”白浅浅看都没有看一眼,依然坐在飘台上,她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说话,在管家和下人的眼里,她不过是楚仲帆圈养的金丝雀罢了。
“都送到衣帽间去!”白浅浅没意见,伯恩特就命令下人将所有的东西都送进衣帽间。
说起楚仲帆的衣帽间,白浅浅嘴角不禁的露出嘲讽的笑痕,楚仲帆的衣帽间比她在白家的房间还要大上两倍,她进去找衣服穿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将目光又看向窗外,那些昂贵的衣服、精致的包包、价值不菲的首饰,白浅浅丝毫的不关心。
“白小姐,楚先生要您陪他出席一个晚宴,六点会派人来接您,造型师三点左右会来为您化妆!”伯恩特一直都是对白浅浅另眼相看的,不止是因为她是楚先生第一个带到家里的女人,更是因为白浅浅那淡然的性子,现在这般不物质的女人已经是极少了。
换做一般的女人看见这些价值不菲的华服珠宝早就惊叫不已了。
“麻烦你告诉楚仲帆,我身体不舒服,不能出席!”听闻管家的话,白浅浅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他现在还想着要她随传随到吗?
“我会将白小姐的话传达给楚先生!”管家那碧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愕然,没有人敢直呼楚先生的名字,这位白小姐不但直呼楚先生的名字,还违抗了楚先生的命令,她究竟是何人?
管家和下人离开后,卧室里恢复了安静,白浅浅赤脚踩在地毯上,踩在黑色的长绒地毯很是舒服,仿佛是在踩在云端一般,让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