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行不光是将送过来的礼物介绍了一遍,还趁机跟宋征玉说自己昨天又都送了什么过来。
“里面有套生肖元素的吊坠,雕刻出来的动物比匣子上更栩栩如生,太子哥哥回头可以拿出来看一看,也可以跟香囊挂在一起。”
宋怀行看了眼宋征玉腰上的香囊,他昨天就注意到了。
“这枚香囊的工艺倒不像是宫里的,太子哥哥从哪里来的?”
宋征玉哪里知道,他身上穿的戴的,都是宫人们准备的,尽管那天时春将香囊交给他以后就说了是顾世权送的,可宋征玉压根就没有上心。
时春看出来太子殿下不记得香囊的来由,这才上前回了一句。
“回殿下,九殿下,这枚香囊是顾世权顾大人不久前送来的,里头装着的药物可以起到安神的效果,已经让御医看过,说是没问题。”
宋怀行虽然人在宫外的,但宫里发生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顾世权是宋征玉手底下的人,并且只为他一人所用。据宋怀行所了解,对方今次在苏惜仪的寿宴上还给宋度挖了一个坑。
“原来是这样。”
宋怀行在锦阳宫足足待了一个上午,临走前还向宋征玉提出来,晚上可不可以留在这里跟他一起睡。他的要求不出意外被宋征玉拒绝了,并且又恶狠狠被警告了一通。
宋怀行也不失落,走出锦阳宫时,被宋征玉吐出来的那些石榴籽一齐消失了。就连早就被他尝过一遍的荔枝核,也都被宋怀行又嚼碎了眼也不眨地吞进了肚子里。
锦阳宫中,下午时春又给宋征玉剥了几个荔枝。
奇怪的是,明明都是同一个盘子里的,宋征玉吃来吃去,就是没有上午宋怀行给他剥的那两个甜。
当天晚上,宋征玉熟睡以后,藤蔓又一次出现在了寝殿。
跟昨天相比,这回藤蔓更加轻车熟路。只是在拥住宋征玉以前,宋怀行先寻到了白日被戴在宋征玉身上的那枚香囊。
须臾之间,那枚香囊就被宋怀行绞了个粉碎,连里头的东西都一个不留。
做完这件事,藤蔓才摇摇摆摆,钻到床上亲密地抱住了宋征玉。
宋怀行毫无愧疚之心,捏着宋征玉的手指头,颇为愉快地念叨着。
“晚晚是我的,晚晚是我的。”
声音在空荡的寝殿内,莫名惊悚。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