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没、没什么……我也没干啥……”
人生短短二十年,头一次被漂亮小姐姐哭着抱住,手都不知道放到哪。
倒是楚巡安抚着团子,端详了方信几眼,低声提醒楚樾柳。
“方家是做大型超市的,方先生是那位方总的弟弟。”
楚樾柳更感激了。
“原来您是方姐的弟弟。我早就听方姐说过,她弟弟是学艺术的,性情高洁品德高尚。愿意对两个落难的孩子伸出援手,您果然十分优秀!”
原来这就是仅赐给相信光的人的奇迹吗!
小画家被表扬地飘飘然,要不是被警察叫走问话,甚至想继续和漂亮姐姐说话。
方信和警察去了另一边做笔录,楚樾柳看向团子。
“糖糖,姐姐带你回家好不好?”
团子哭得快抽过去了,警察们便暂时没找他问话,担心孩子留下心理阴影。既然人质救出来,绑匪肯定急着跑,他们费些功夫排查便算了。
团子还在抽抽,摇了摇头,猫眼儿都哭成肿泡了。
“窝要等点点……”
楚樾柳还想劝两句,已经有一个护士走过来。
“你们是孩子的家长?孩子受惊过度,今晚可能会发烧,最好还是留在医院。”
楚樾柳恍然,便不说什么了。她又想起警察说过,凌瀚受伤昏迷,连忙问:
“那另一个孩子呢?另一个孩子怎么样了?”
“那孩子被虐打过,虽然没有内伤,但也在发着高热,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
“虐打?!”
楚樾柳和楚巡都是一惊,团子瞬间哭了出来。
他今天已经哭得太久,嗓子都哭哑了,只能抽噎着小声说:
“点点……替糖糖挨打……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