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贵嗤笑,“要脸皮何用?”
杨暮客着急地问,“那我来治浊染了,他们就不这么干么?”
紫贵捏着下巴,“啧,你这话问的。让你紫明不吃饭,成么?”
“那不成……唉……”杨暮客叹息一声,“此回我老老实实回去七返九还,争取把三魂七魄凝练一体。待我证真了,他们总不该舍了道人,出来做这些腌臜……”
紫贵没接话茬,反问,“见着了邪神诞生,怕么?”
杨暮客伸懒腰,“我就是出来见世面的……即便不用我来,诸位大能三两下便清理完。您问我怕不怕?生命之初,本源之意。往上倒腾,大家怕是都源出一炉。那算我一个远房亲戚……”
“呸!尽说歪理。你跟邪神论亲戚,贫道不认。回去让紫乾师兄赏你两戒尺。”
杨暮客回了宗门,果真挨了两板子。但他自己不以为然,日后他不说这话便是。
他以为自己和那邪神……当真就是亲戚。都是天生地养,不知从哪处蹦出来的。
观星一脉忒冷清了,杨暮客便钻到后山爬到归裳的住处。
“又来我这作甚?讨药吃么?”
“弟子不依仗外物,借您宝地修行……”杨暮客偷偷瞄着归裳。
归裳翘起二郎腿直指后院,杨暮客唱个肥喏便钻进后园子去侍弄药草。
紫明出山治理浊染,在论道杀人之后再次传开了。
兮合真人前去会见至秀。
俩人一个正法教长老,一个天道宗值守。都在地方着济灵寒川的大妖。
兮合靠在椅背里,好不容易得了清闲,他终于放下架子,看了眼至秀。
“你们天道宗真就这么放任下去?观星一脉怕是日后唯一的指望了。”
至秀给兮合斟茶,无奈地回他,“若事事都想着退路,改天换地还何谈功成?你正法教不也袖手旁观么?那就别管。至少我们九景一脉对紫明师叔仁至义尽。本姑娘不曾得罪他,他须是念着我的好儿。”
“筑基……浊染……这俩词儿能联系上么?”兮合郑重地盯着至秀。
“您说想说紫明师叔大不同。那也不该跟我说。去找问天一脉去。”
兮合噌地一下站起来,“你们天道宗当真不拴好了自家的妖精?”
“与上清境禹余天的上清老祖说去。他们不去大罗天证就星君,大罗天便总有缺口。围不住天罡,我天道宗就永远分不出人手来。地上的浊染当真是我家做事儿不干净?你这话不若问问你们正法教自家老祖!”
兮合眉头紧锁,“至秀师弟,贫道还有要事。”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