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深处的一点点失控。
克制而疯狂,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禁忌与新鲜,叠加着全新的苯基乙胺、多巴胺和去甲肾上腺素汹涌而上。
从脖颈蔓到耳尖。
滚烫的呼吸和触碰一起蹿入脑海。
不仅是脑海,而是整个身体和灵魂里横冲直撞的相融。
“唔呃……”
“怎么,是这个姿势,让你不舒服吗?那,我们换一个,好不好?”
凌依的小丧尸脑时常想不明白,他是如何每次都把这些听起来无比羞赧的“虎狼之词”,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又面不改色。
每次,都只是像在说着最循循善诱的温暖引导,跟他平时授课的语气并无两样。
可等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这个“循循善诱”的“诱”,也是“**”的诱。
他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缠在他腰上的大腿开始无力,每一步都在轻微地下坠,她不得不更俯紧了他,将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
甚至,傅以深还不忘使坏地一手按了按她的腰……
“快到了。”
“再忍忍。”
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走得极为缓慢。
难耐的摩擦,不断地消磨着彼此的意志。
低哑的喘息中,有无尽的餮足,也有在边缘隐忍的克制。
终于,她被护着脑袋和腰肢陷落了一片柔软,却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他转换了位置。
他扶住她的腰,眼神里充满了期待,而眼角微微泛红:
“从现在开始,我愿意,交出所有的主动权。”
凌依也浅浅地呜咽了一声,瞳孔染成了血红,连虎牙也微微露了出来。
蛊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我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