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是顾国师身经百战,也被这消息冲得愣了一愣:“你胡说什么?哪有你这么编的?”
“我是不是编的你心里有数。”
诸飞星不再理会顾国师,转而看向了郁宁:“你要是为你师公着想,早日改投他门下才是正理,祭过了天地,拜过了列祖列宗,才算是名正言顺。”
郁宁喃喃道:“那这样岂不是置我于不孝?”
“要孝还是要命,你自己选一个。”
“那我拜了师公为师,师公这命劫就不在了?那他岂不是要犯‘钱’或者‘权’?”
“你师公本就是与我有二十年之约,再过两年我便要重回国师之位,失权那是明摆着的事情。”
诸飞星淡淡的说。
“您的意思是……”郁宁斟酌着说:“可是难道我若是不拜我师公为师,他就还会继续当国师?”
诸飞星意味深长的说:“他连命都没了,死在国师这位子上,一世便都是国师了。”
他说完突然起身,走到了仓库门边上,对着郁宁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郁宁依言过去,诸飞星又道:“把手放在门上面,别动,别说话。”
郁宁看向了顾国师,见他点了点头,这才听命行事。
诸飞星一手放在郁宁的手背上,沉默了半晌,才道:“还好,不算难。”
顾国师问道:“你有办法了?”
诸飞星放下手,负手而立,看向顾国师道:“你怎么这么蠢。”
顾国师勃然大怒:“你有完没完?!爱说说,不说滚!”
“亏你还是国师。”
诸飞星面露鄙夷:“他身上的气和这门的气互有沟通你难道没有看出来?”
“我看出来了,那又如何?”
郁宁想了想,灵光一闪说:“先生的意思是,这门与我连结一处,我强它便强,我弱它便弱?”
“这么说也可以。”
诸飞星说:“这可是生了什么病?又或者是做了什么事儿?万事皆有因果,定然是你做了什么才导致这门不能用了。”
“……我带了个人来。”
郁宁道:“意外,他是我朋友,无意间和我一道穿过门来了这里,然后这门就不能用了。”
“那就对了。”
诸飞星点了点头:“那就说得通了。”
顾国师指着郁宁说:“他已经比他几个月前进步了不知多少,连国运他都掺了一脚,这还不够?”
“……国运?”
诸飞星思索了片刻,慢慢的拧着眉头说:“你还少说了什么?不如一道说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