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你废话的功夫,老子已经听两幕戏了。”
抬脚要跨出门框时,听到慕容川冶散漫又放肆的语气,脚步倏然顿住。
“您拿桃花会跟前线将士比?您不觉得有失偏颇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您今日为何过来,不就是觉得太后娘娘的威胁过大?”
“如今组织些女子玩趣的活动,你们便人人自危,若她真把手伸到前朝,伸到男人的领域,她敢伸手,你们敢接吗?”
最后一句,隐带锋芒。
老国公眼底滑过深晦和暗沉。
冷哼,“你懂得倒多!”
“有这份洞察人心的本事,怎不好好在朝堂上表现,非要将精力投注在一个女人身上?”
“老子来这里是观察敌情来了,你又来干何了?”
慕容川冶眉头微挑,笑得温煦如暖阳。
“之子莫若父,我来这里做什么,爹您还不清楚?”
“自然是……”
“给您追儿媳妇来了。”
老国公心头一梗。
气的他差点横尸当场。
这儿子的私事……他,他拿什么管?
拿这副被他气的残败的老骨头吗?
追儿媳妇……
想起初见那日,兰溪持明德剑上朝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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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公脚下生风,决意溜之大吉。
这样的儿媳妇,他如何敢要!
……
得二甲的,是个穿着侍女服的婢女。
她抱着那胜雪般纯净的桃花,安静地侯在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