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罚的还不够狠,她不够害怕恐惧,才会起这些念头。
又不乖了。
很不乖!
祁砚峥呼吸沉重,眸底有毁天灭地的疯魔,松开她的下颌,唇瓣殷红一片。
“哩哩”
“是不是一条锁链不能锁住你,那我们换十几条好不好?”
“金的银的,花型还是圆形,几百种款式你自己选,总有一款是你爱的。”
“对吗?”
“到时候,你就在笼子里,我也把自己锁进去,另一边扣在我手腕上。”
“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好不好?”
厮磨的语调癫狂,他像是彻底疯了!
怎么能不疯呢,他也快痛死了。
为什么不爱他?
覆在脸上的手指是热的,但池哩却感觉像淬了毒的水蛇,他的一字一句都令心坠寒。
对上他漆黑浮起血丝的眸,是刺利到让人绝望的占有,她只觉得喉咙一窒,气流涌不进来了。
她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任何解决办法都阻挡不了这个男人想把她锁在这里一辈子的心。
他阴鸷的目光带着逼亾的嗜血感,此刻的祁砚峥就像只盛怒的雄狮,死命想缠咬她,逼她鲜血直流。
至死不休!
一瞬间,池哩想到刚遇见他的那个场景,西装革履,禁欲阴冷,令人望而生畏,屈服于他的身份和手段之下。
而现在的他,和禁欲没有任何关系,已经癫狂到想和她一起锁进笼子里,昼夜痴缠。
不该是这样的,他就应该继续去做港城雷霆万钧的祁爷,而不是囚住她不放,还把自己逼成一个疯子。
池哩唇瓣蠕动着,想劝他,又怕说错话。
只能沉默。
她被男人困在怀里,几乎要喘不过气,偏头看了眼墙上挂上的结婚证,又扫了眼他胸口上骇人的疤痕,她开了口,问他:“祁砚峥,你真的只是把我当金丝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