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望向十王。
“这厮佛法了得,恐这是佛术,护住其身,若是没法破其术,我等恐难伤其也。”
第一殿秦广王走出说道。
“诸位可有法?”
易柏再问。
“却是无法,却是无法!”
十王无奈。
“我不惧那佛法,我若是变作那苍蝇飞蚊,入其体内,可能破其法耶?”
易柏心思玲珑,想出个法子来。
“可以一试!元辰需得当心!”
十王眼前俱是一亮,觉得这个法子不错。
易柏道一声‘安心’,他将令牌收回壶天,身子一抖,变作一飞蚊,往其耳朵飞去。
老喇嘛如何能识破这等道中真术。
在易柏靠近后,才发觉不对。
正当老喇嘛想闪身时,易柏已是飞入其耳中,往里钻去。
化作飞蚊的易柏,身子小巧,快速钻入其耳里,时不时振动膜翅,又时不时用那口器,叮入其肉里,让其瘙痒难耐。
在飞到尽头后,见有耳膜。
易柏身子一穿,将其捣破。
只听得老喇嘛痛呼一声,佛法散去。
十王忙是走上前来,要拿勾刀将其贯穿。
老喇嘛连滚带爬的躲去,狼狈不堪。
“快快出来,莫要再这般。”
老喇嘛低呼一声,怕了易柏。
易柏如何肯听,再往里钻。
“你速速受伏!如若不然,我便你脑儿里,将那令牌拿出,我瞧你如何受得住!”
易柏开口说道。
老喇嘛只觉脑袋嗡鸣,像是有千言万语在他脑子里回荡。
这时,十王找准机会,再是上前,用勾刀贯穿其琵琶骨,又用铁链束缚手脚,擒住老喇嘛。
“元辰,此獠受伏,此獠受伏!你速速出来!”
秦广王大声喊道。
易柏待在老喇嘛脑儿里,一听这话,赶忙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