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
“虎娃儿,可不能乱说,这哪里有蛊,族长都不让放了……”不待钟煦的话音落下,一个身着深蓝色衣衫的老者轻轻一笑,然后带着一种解释还不如解释的语气说道。
“不让放了?!”
“那族长,应该是例外吧?”
钟煦脑回路一如既往地新奇。
老者:“……”
这年头的小娃娃都不喝汤投胎吗?
“您说是吧,老族长?!”
钟煦转了转眼珠,向着一旁茶水摊上的老者处凑了过去。
这令老者露出一抹哑然的神色。
在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几个人后,他的眼神又变得纳闷起来。
这个白头发的道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谁家好人腰间挂着两块金色的令牌?
这不是招摇过市是什么?
更何况,有东西在为他疯狂预警。
而预警的来源,就是身着破烂道袍的钟旭。
还有一旁那个身着白色衣袍的女子,明明只是七钱的实力,却给他一种格外古怪的感觉。
危险,算不上!
忌惮,似乎差不多!
还有那个一身乌色道袍的小娃娃。
这盯着自己看,自己就像是被刀刃斩在身上一样,令他头皮发麻。
这,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什么玩意儿,什么来历,来这里做什么?
“阿米豆腐,老爷子应该很疑惑子小子我是怎么把您认出来的吧?
我师父曾经说过,蛊术一道,修为越高深,身上的药味就会越来越淡,若淡到一种根本嗅不到的程度,那就是一位绝顶高手!”
“您身上的药味,还剩下一丝丝!”钟煦走来走去,还时不时抽抽自己的鼻子。
“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