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走到了沈行简身后,看清桌上牌面后,神色骤然僵住。
“怎么了?”余时章三人凑了过来,然后摸出公式小抄,开始比对牌型。
“不对啊。。。。。。”乔老看了看小抄,又看向沈行简的牌:“你这怎么只有一种花色?你定了两门缺?能这样玩吗?”
余时章眸光闪了闪,没说话。
沈行简抿嘴一笑,转头看向沈筝:“只有一种花色,也能胡牌吧?”
沈筝人都麻了。
谁家好人第一次打麻将,就做出个清一色的?
她艰难开口:“算。。。。。。”
乔老大惊,反反复复将小抄又看了一遍,“可你上面也没写,只有一种花色也能胡牌啊!”
沈筝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了“小抄二号”,神色怪异道:“怪我。这种胡法,叫清一色。。。。。。这才是第一局,我也没想过能走到这一步。”
学习麻将的第一天,第一局,便靠自己摸索的规矩做出了清一色。。。。。。
沈筝感觉,自己终究低估了沈行简。
“清一色?”看着自己一片混乱的牌面,余时章大受打击,问道沈筝:“清一色。。。。。。几番?”
“清一色两番。”沈筝将“小抄二号”递给了他们,迟疑道:“但行简是自摸清一色,所以得算三番。。。。。。”
“三番?”余时章眼睛都大了。
接过小抄二号,他站在沈行简身后,狠狠比对了一番,然后。。。。。。
掏出了八个铜板,“给你!”
沈行简腼腆一笑,刚要捡钱,被沈筝拦了下来:“不急,牌还没查完。”
余时章一愣:“我钱都给了,还要查什么?”
“查你们有没有听牌。也就是看你们的牌面,是不是差一张就能胡牌的牌型。”沈筝笑着站在了余时章背后,恶鬼低语:“若是你们还没听牌,就得再番一番,给满四番。。。。。。十六文钱。”
余时章冷汗都吓出来了。
想他堂堂永宁伯,什么大世面没见过?
但能让他如此紧张的情况,还是上次沈筝失踪的时候!
沈筝只扫了一眼他的牌面。
“没听牌,给钱吧伯爷。”
“好好好。。。。。。”余时章气极反笑,咬牙从钱袋中掏出八个铜板,“再来!”
沈筝帮沈行简数了数铜板,语重心长道:“伯爷,玩家的牌品很重要,您可不能急。”
这下余时章又气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