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回去之后,在县里新开垦的公田种上一些,至于剩下的,便都分给百姓们!
光是想想,都让她开心得不行。
季本昌又道:“想着这些种子要坐船,我便用了库银箱,防潮!箱子里隔了石灰粉,你们在船上多注意一些,石灰黏了记得换掉,种子潮了记得晾晒一会。噢对了,待你下次回京,记得将箱子还回来。”
沈筝笑着应下,箱盖合上,户部差役将箱子一一搬上了船。
季本昌自觉让开了位置,林繁允只用了一步,便跨到了沈筝面前。
他也不拖泥带水,递给沈筝一个锦盒,低声道:“盒中的护心镜,是祖父送你的,虽给了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这辈子都用不上它。还有几个箱子,其中装着油衣和防水火折子,是我和鲁将军的一番心意,待会儿我们直接帮你搬上船。”
沈筝还未开口,他又道:“此去路途遥远,你保重身体,若有机会,我会同祖父来同安县看。。。。。看看县中。”
装着护心镜的盒子一点都不沉,想必上身也不会沉。
沈筝笑着点头,对一旁的林老将军道:“老将军,您也一定保重身体,待下官再制出新式武器,第一个给您过手。”
“诶!”林老将军笑眯了眼,正欲开口,便被余时章拉到了一旁。
余时章沉着脸问他:“老林,你就空手来送我?”
眼见沈筝那礼收了一个又一个,他还两手空空。。。。。。
唉。
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日头越来越甚,送别的官员排着队将礼物递给沈筝。
有好些官员沈筝都不太熟,譬如礼部和兵部尚书。
但离别礼不好拒收,她只能笑着收下,被动地欠下了一个又一个人情。
到最后,她脸都笑僵了,却突然发现,从众官员到来那刻起,她就没有看到过梁复身影。
她只得一边收礼,一边对沈行简道:“行简,你去问问岳尚书,梁老去哪儿了?怎的没瞧见他?”
沈行简亦是一愣,视线在红袍官中绕了一圈。
梁复真的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