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真到了战场上,一个个的没点血性,净当怂货溜边。
“铮——”
“铛——”
突地,金鸣声响彻校场,沈筝微愣后问道:“鲁将军,这可是‘鸣金收兵’之意?”
“正是!”看着卸力后准备休整的将士们,鲁伯堂笑了起来:“时辰刚好。沈大人,你可愿带大家伙见见世面?”
“将军折煞下官了。”沈筝做了个“请”的手势,“您是行家,下官听您的。”
数架马车驶进校场,原地休整的将士们低声议论:“方才我就想说了,那位是哪家姑娘?将军为何要带她来校场?”
“不知,或许是来看个新鲜吧。但要我说,姑娘家家的,咱这种地方还是少来,免得被吓得哭鼻子。”
“你小子就爱狗眼看人低!难道你没见过隔壁小校场的女兵?人家那一手长枪,耍得比你还好!”
“嘿我说,你到底是哪边的?怎的胳膊肘净往外拐?”
“我就事论事罢了!人家姑娘敢来,咱大大方方给人看就好了,又不会少一块肉,背后议论人家作甚!”
“我呸!什么叫议论?铜大头,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不服?”
“老子就不服!”
“来啊!”
“来就来!谁怕你!”
这头,二人比起把式,另一头,数个武器箱被搬下马车。
鲁伯堂猴急上前,指尖碰到木箱冰凉的锁头时,竟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钢剑。。。。。。
那日,在金銮殿惊鸿一瞥的钢剑,不过今日,便出现在了他鲁伯堂面前?
喉结滚动数下,他回头看向沈筝,“沈大人,这些箱子里装的,真的都是好家伙?”
这得有多少?
沈筝走至他身旁,笑道:“将军亲自看看便知。”
“咔嚓”一声脆响,铁锁落地,鲁伯堂深吸一口气,抓住箱沿狠狠一掀——
刹那间,日光斜斜切入木箱,数柄长剑撞进他眼底。
不是五把。
不是八把。
更不是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