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会立刻自信地追加两万筹码?
显然是胜券在握了。
“好的。”
荷官点点头,便转头去向其他参与这局游戏的客人问牌。
理查德略显得意地瞥江黛一眼,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三万,想必这小姑娘肯定会被自己的阔绰镇住!
“我给你讲讲规则。”
此处牌桌旁人满为患,人和人之间不得不离得很近,他唇角一翘,带着微醺酒意的呼吸喷洒在女孩耳边,“在这种游戏里,红大黑小,2大3小,牌桌上客人们数字和颜色最大者则为优胜,将拿走桌上所有赌注×2。”
理查德选中的红桃A正是理论上最接近最大数字的那张牌,也是这场牌局上目前最大的牌。
所以这场胜负,他势在必得。
“喔。”
男人身上的古龙水香味呛人,江黛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些距离,指向荷官面前那张提前抽出的牌,“那,那张单独的牌有什么用?”
“那张牌是荷官的底牌,”理查德讲述着这种游戏的规则,滔滔不绝,“如果能抽中与底牌同色同数字的牌,则持牌人手里的牌立刻翻盘为全场数值最大!”
当然,理查德没有说出口的是,这种与底牌同数同色的翻盘概率实在很低,百不存一,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以摸牌数字决胜负。
“听上去很有意思,我来试试。”
闻言,江黛倒是起了兴趣。
一旁恰好还有空位,她坐到赌桌边,将自己手上的五个筹码全部丢上桌,抬手朝荷官示意,取下一张牌。
“你要把所有赌注都押进这局?”
理查德很惊讶。
五百,这个数字在赌局里非常小,但这显然是这华夏女孩所有的筹码。
仅仅是尝试,何必倾尽所有呢?
“无论输赢,我都习惯尽全力。”
江黛轻笑,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翻开那张牌。
黑桃三!
“嚯!”
“这小姑娘明牌了,可惜,好差的手气。”
“唯一庆幸的是她的筹码只出了五百块!”
见此,桌上围观者嘘声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