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杀晁珩,不过后者现在离嗝屁也只剩最后一口气吊着。
这样很好。
只要晁珩捏在自己手里一天,那老东西就要顾忌亲儿子的小命,就要对他忍耐一天。
欠他的东西,他迟早会一个不剩的都拿回来。
晁嘉眸中暗光浮动。
只是。
下一秒,胸前突然一凉。
他低头,是那小狐狸忽的伸手过来,往自己真丝睡袍领口一拽二拉,霎时间胸前春色外泄,敞怀到了小腹。
“你干什么?!”
晁嘉双臂环胸挡在身前,恼怒地喝。
要不是胸肌前缠绕着几圈雪白绷带,免于一切私隐暴露在灯光下,他就彻底走光了!
虽说他早早和小狐狸赤裸相对,再没半分隐私,但、但那怎么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这小没良心的,许久不见,怎么耍起流氓来这么顺手?!
“我听十二说,你是跟图伦拉合作拿下缅南的时候被官方偷袭、才挨了这差点送命的一枪。”
江黛指着他胸口。
明明刚才是她干了最不正经的事,表情却颇为正经严肃,倒显得方才是晁嘉思想龌龊。
“他对你倒是言无不尽,不知道谁才是他老大。”
晁嘉悻悻拉紧睡袍。
十二那货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三次的自作主张,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也怪自己时常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来是时候得教训教训了……
“可他没对我讲实话。”
江黛忽然笑笑,“说是缅南官方伤的你,但,谁又能去查证呢?”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算自己没受伤也会补一枪。”
“毕竟,完好无损、活蹦乱跳的回来,和胸口中弹、虚弱带伤的回来,官方的态度完全不同。”
女孩懒洋洋地支着脑袋,手指在漆黑大理石的桌面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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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对方微愕的桃花眼对视。
不知是不是灯光映射,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隐有锋利的什么闪过,犀利到似乎能将一切虚妄与谎言都穿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