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开千里眼了?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他怎么就将今晚发生的一切猜出来了?
难道还真是悄悄放了摄像头在四合院……
“没有监控,只是推测而已。”
那头,李行舟甚至猜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低笑几声,含着清浅的愉悦,“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知道晁哥去找了你?”
“少卖关子!赶紧说!”
她毫不客气地斥声。
“因为,”那头青年忽的收敛笑意,“今天是晁哥的生日。”
……
江黛一愣。
“不——不是今天。”
她尚未开口,对面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话,平静道:“我们有时差,现在京城已经过了零点,是昨天。”
昨天?
昨天是晁嘉的生日?
他和童非羽……是同一天生日?
江黛挺直背,怔怔握着手机。
这一瞬,她忽然想起今夜那混蛋在将银蝶项链丢还离开前,盯着跑车内被打翻的蛋糕,神色十分微妙。
当时她只当那一贯欠揍的混蛋臭脾气又犯了,从没往深处想。
现在被李行舟点破。
不知怎么,她忽又想起当年自己和童非羽一家初初赴京观奥运。
那时,晁珩假借晁嘉身份骗她见面,还曾当着她的面大肆嘲笑晁嘉在晁家极不受待见,母亲出身低微,生他时难产而去世。
如今想来,如果晁珩说得是真的。
那刚刚过去不久的昨天,不但是那混蛋的生日,也是——
……
怪不得晁嘉会突然风尘仆仆地赶在昨晚的深夜出现,不似从前从容,难得情绪失控。
江黛唇瓣紧抿。
电话对面人没有说话,就那样安静得陪着她沉默,呼吸清浅。
“知道这事的人很少、很少,晁哥从不过生日,只是每年这一天他心情都不好,有时会躲起来一整天,连我也找不到。”
“所以,江黛……”
“你能不能,去看看晁哥情况?就当,是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