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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八角外公自言自语二外公（第3页）

但也觉得有时候没声音无趣。

开歌，小声点。

听听他说话也觉得有意思。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莫名觉得能听到他说话也觉得有意思。

温暖？

或许。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一年给他们三五万块钱。

为什么要用钱来表示孝顺？

因为我不会说话。

只有用钱来表示。

然而我没有钱。

最后再说几句话吧。

我和外公说了几句话，我觉得很高兴。

我只能和孩子以及老人说话。

十五六岁到四十岁这个年龄段我不敢说了。

他说……

反正好多。

什么我们撒的农药还有没死的杂草，他得来补，两壶水够了……

什么他洒了农药，要把柴火（小舅家只管八角，茶果树全砍了）丢到小溪旁的路边，然后拿回去烧火（很近，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平路）……

什么这棵树也有好多，可是摘不了，太小了，上去会弯来弯去……

什么这棵树没有，几十年了，从种下去就没有哪一年结果的，可是种的又稀疏，不然砍了……

听到他说话，有一瞬间想到了他弟弟，我的二外公，我的小学老师。

又想起了那个背影。

那一个背影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这个背影我永远也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