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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记法师姑姑清闲工作（第3页）

聊到姑姑。

我说：“几个表妹读幼儿园？”

奶奶说：“两个读幼儿园，两个读小学，一个读初中。”

我说：“幼儿园第三年吧？（我不知道，我应该是的，但我脑子坏掉了，不知道），那还得送三年，小学三年级人家才让住校。”

奶奶说：“是啊，得送五六年啊。这个小的到时候也要读书了，十年了啊。”

我说：“小表弟，他奶奶还健康，还年轻，可以让他奶奶去管。”

奶奶说：“亲家说她没办法来，放不下家里的事。”

我说：“他们不是石山的吗？”

奶奶说：“是石山的。”

我说：“石山能有什么农活？”

（全是石头的农村，这种地方是没有什么农活的，除了养猪养牛羊马养羊，这些活是不少，但现在的人不怎么养了，不赚钱）

奶奶说：“地是没什么地，但她们家每年都养三头猪，还有在养的两头牛。”

我说：“那的确没时间了。”

其实我想说，牛是可以卖的，至于猪也是可以不养的，过年买点猪肉就行了。

不过，人家不去管也没办法。

姑姑自己管的话。

十年吧。

两个表妹（逝世的姑父），五六年。

表弟（现姑父），一岁了，三四岁读幼儿园，这样的话，最少要去管七八年。

哎！

这样家里的事也没办法管了。

其实这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家里的钱可能不够送他们读书。

只是九年义务教育压力不大。

如果还读高中，大学。

那……

绝对供不起了。

不过也未必，他们不一定能考上高中。

我既希望他们（她）能有好的成绩，也希望他们成绩一般，不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