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封十部郎:“他们都没能坚持?”
钱本草:“是的。”
癫封十部郎:“我行吗?”
钱本草:“我不知道。”
癫封十部郎:“为什么?”
钱本草:“我不知道谁行不行,我只管教,行不行看你自己。”
癫封十部郎:“原来如此。”
癫封十部郎:“你有教出过出师的弟子吗?”
钱本草:“有。”
癫封十部郎:“比如?”
钱本草:“老子,庄子,王阳明……”
癫封十部郎:“他们都是你的弟子?”
钱本草:“他们是他们自己的学生,不是我的弟子,我是他们,我也是你,这一点你不要搞错了。我不是任何人,我也可以是任何人。”
癫封十部郎:“我想,我明白了。”
癫封十部郎:“我也能成为他们那样的人吗?”
钱本草:“谁知道呢?”
癫封十部郎:“或许我也行。”
钱本草:“或许是。”
癫封十部郎:“他们容易教吗?”
钱本草:“容易。他们都自主求学,我没有硬拉他们学习。”
癫封十部郎:“我呢?”
钱本草:“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讨厌的,你叫我几百万遍了,但见了我几百万遍后又让我走了几百万遍,我从来没有你过你这种人,别人最多见我十几遍,几年后就再也不找我了。而你却找了我近二十年,每天喊我上千遍,可是来了,你又让我走。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
钱本草:“时间到了,以后我不会再去采访你了,毕竟你都知道我是谁了。”
癫封十部郎:“我明白,以后叫『韦谷问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