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人是半场开香槟,我是没开场就开香槟了。嗐!”
记者:“这种事确实不好说,做到了再说确实更好。”
我:“是啊。所以现在我都不跟别人说了,其实我也明白,我的想法多少有些异想天开。”
记者:“确实很异想天开,我想你做不到。”
我:“不容易。”
记者:“不是不容易,是根本不可能。”
我:“你小看了我,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记者:“不可能。”
我:“可能。”
记者:“不可能。”
我:“可能。”
记者:“不……哎!不说了,既然你有信心,那就试试呗。”
我:“我总要试试,明年就试。”
记者:“有几成把握?”
我:“没有一点把握,以前总说有十成,现在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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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我记得张无忌跟张三丰学习“太极”的台词,“无忌,记住了几成?”,“十成”,“现在呢?”,“七成!”,“无忌现在还记得多少?”,“三成!”,继续打,过一会张三丰又问,“现在呢?”,张无忌说,“全忘了”,可张三丰说,“好得很,无忌你已经学会太极了”,我不知道这是原着还是影视剧台词,总之你现在是这个状态吗?”
我:“不是。”
记者:“失望。”
记者:“枉我说这么多,我以为你已经会写作了呢。”
我:“我想,到时候我就会了。”
记者:“如果到时候就会了的话,这是一件好事。”
我:“希望是这样。”
记者:“我们好像没聊什么内容啊。”
我:“说了不少的。”
记者:“你现在准备煮饭了吧?。”
我:“是,到时间了。它回来了。”
记者:“母亲也回来?”
我:“没见到,我也没问它。我现在听到开门声音。嗯,母亲也回来了。它提前一小时回到。四点多就到了。”
(隔了差不多十分钟,七分钟吧,我记得洗电饭锅的时候是十七点八分,现在十五分。)
记者:“煮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