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种神神秘秘的,准没好事儿。
还让我上赶着去问,根本就不可能。
于是他选择实话实说,果断拒绝,“当然不想。”
萌新那会儿菜得抠脚,越想越烦。
谁爱想谁想。
快变成哭唧唧表情包的罗比:“……”
奈布觉得有点可爱,唇角微翘,下意识捏了捏布袋的裂口缝线。
过往的事情在脑海里一一浮现,从最初的一无所有,负债累累,到现在……
他难免受到了影响。
阴暗的心思在脑海里翻涌。
冷不丁地,想从这个裂口上的缝线处撕开,看看这个小东西下面究竟是个什么——
或者说,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什么?他和萨贝达先生之间的屏障……
指尖微微动了动,奈布终究没有下手。
也许是这样纯粹的坐在秋千上悠闲地晃悠,把脑子里的暗黑晃出去了。
万一下次捏不出这么圆润好看的脑袋,直接被这小不点一斧头下来劈翻了怎么办?
遗憾地把目光望着远方,整个人一点点放空。
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样良好的氛围里,憋不住话的罗比率先打破冰点。
他把这些日子“那个男人”在监管者阵营细节各种抽象的表现,用自己的语言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出来。
“安姐姐她说你好像一个扁豆哦,猫猫爱吃,就放了……”
然而在奈布这个第三者的角度里,听上去尴尬到脚趾抠地。
什么“绿豆饼”“直挺挺就过去了”“限定皮肤落汤鸡”……仿佛能就地挖掘出一座新的庄园。
“说起来,还是因为哥哥姐姐们经常聚在一起骂,细节都ooc了对不上,所以就……”
“……骂的什么?”
“流氓呗。”
罗比不加思索,掰着手指头,“偷子毛豆,秃头偷星贼,缺牙巴又来偷星星……啊,不对,应该是前面的。”
奈布嘴角几不可见地抽搐。
之前在归宿里欣赏推理先生的建模,确实发现了门牙有条缝隙,专门焊烟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