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撕裂痛楚。
呼吸困难,精神却是格外清醒的。
死得太干脆利落,萨贝达的脸上甚至有些茫然。
……这就是高级推演者的底牌吗?
草。
魔法攻击不讲武德,自己是物攻。
很难形容这种抽象的感觉。
萨贝达觉得自己的时间,被揉吧揉吧搓了又捏,挤来挤去;
最后,灵魂被拽拉出来,随意丢到了乱七八糟的炮灰时间线里轮回。
勉强睁开眼睛。
环顾四周,还来不及反应这奇怪的滞涩感,一剪刀咔嚓落下。
他似乎成了朵花。
不妙的是,又似乎开局挂了。
死前,竟然能诡异地看到骨瘦如柴的小女孩珍惜捧着他的尸体,一边亲吻,一边喃喃自语:“……亲爱的,我要把你藏起来,那样不会有人再抢走你了。”
于是他在寂静孤儿院的苗圃里枯萎。
再次醒来,他成了一条狗。
短暂的在送信犬身体里,和腰间挎着小包的疯疯癫癫青年葬身火海。
没有生物会喜欢被火烤的感觉。
焦灼的味道刺激着鼻腔,认知清晰地告诉自己,离活活烧死还有多久……
精神是自由的,身体却仿佛被上了枷锁,无法操控。
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这条悲催狗命也去的很快。
萨贝达始终头脑清醒。
他每死一次,都会默想自己承受的一切都是幻境,是阴间约老头带来的无妄之灾。
顺便把罪魁祸首记入暗杀名单。
想一次,就默念一次名字加深印象;也恨屋及乌,盘算给庄园的死对头也安排麻袋大礼包。
如此,才生生熬过极致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