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滚出去,惊扰了主子回去刑堂领罚。”
南宫锦很少这样疾言厉色地对待暗卫。
领罚事小,揣摩不透主子的心思才是大事,暗一委屈得要命,毕恭毕敬地行礼退了出去。
只是一路上她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回到王府,他特意找了白菜。
“你说王爷和王妃为何看我不顺眼,还让我去刑堂领罚,我不过是掀开帘子,想要有事并报。”
白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紧接着笑得前仰后合。
“你这就是活该,人家主子人你侬我侬你却要去横插一脚。”
听到这后知后觉的暗一才挠了挠额头。
“怪不得王爷会对我疾言厉色,原来如此。”
白
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紧接着却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低头。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琉璃好像有些异样?”
听了这话,暗一心头一惊,能在王爷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
若是真的有了异心,那她要尽早察觉,早点出去才好。
“此话怎讲?你有什么发现?”
白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她的声音压得更低。
“最近,琉璃被主子安排伺候王爷的饮食起居,先前小姐问过我们,我们都不愿意,只有她兴高采烈,而且特别勤奋。”
暗一脸上带着疑惑地看向白菜。
“这有什么问题,她伺候主子勤快,那是她的本分。”
“你还真是榆木脑袋,你知不知道我最近发现她总是盯着王爷暗自神伤?”
暗一对男女之情确实一无所知,他还是有些不解的看着白菜。
“她有心事,为何不对王爷明言?”
这句话直接把白菜气个倒,仰她跟按一说这些仿佛就是对牛弹琴,只能一甩袖子,愤恨地回了正房。
可是白菜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妥,需要跟李棠依提前说一声,要真是那小丫头存了心思,也要早做防备才行。
“娘娘,你怎么跟暗一样对这一点都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