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能,也能得到一笔赏赐。
所以那些世家女子全都提前一个月筹备宴会当日所需穿的衣裙,佩戴的首饰,都想压一头。
只有苏语禾每日窝在房里看书打发时间,王珠也偶尔会来看她,但都没出那个屋子。
而王夫人也是发了狠,想将她的身体养好,每天如流水般的补品源源不断的送到她的房里。
终于将她养的不似之前那般弱不禁风,脸色也红润不少。
只是被寒气伤到的底子无法在短时间内调理好。
苏语禾不在意,府里其他人也不会在她面前提起此事儿。
另一边,常乌查了许久,终于查到了一点东西。
他查到那位陈姓官员好酒,几乎每隔两三日就会到酒楼去喝酒,但他很谨慎,每次都是浅尝即止,从不喝醉。
直到临近过年的前半个月,他才在酒楼醉了一场。
而常乌也抓住这个难得机会,与他套近乎,听他发泄心中的苦闷与不满。
常乌这才知道他与康姓官员并没有表面看着的那么和睦,两人其实有很深的矛盾。
但两人又互相握着对方的把柄,所以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常乌想知道更具体的,又怕引起他的警觉,就没有继续追问,将醉得不省人事儿的陈姓官员送回了府邸。
常乌也因此和陈姓官员成了酒友。
两人一喝起来,就天南地北的闲聊吹嘘。慢慢的,常乌也知道了更多事儿,比如,他与姓康的那位不对付,是因为姓康的仗着一手临摹的手艺,得到了上面的重用,事事都压他一头。
再具体一点的,他就不愿意说了。
常乌将此事儿告诉苏语禾时,苏语禾立马猜到父亲与逆王往来的书信全是姓康的临摹的。
她紧紧攥着拳头,真想杀了那姓康的。
“继续试探,我想知道他们效忠的人是谁?”
“是!”
常乌刚想退下,苏语禾突然叫住他,“等一下!”
“小姐还有何吩咐?”
苏语禾沉眸片刻后,开口,“以后不要来府里,尽量以书信联络,还有府里的管家权你也一并交出去!”
常乌怔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苏语禾的意思。
她是担心有人查他的身份,点头应下,从将军府后门离开。
至于苏府管家的人选,苏语禾从扬州来的伙计里选了一个。